大概是一年前
在阿尔巴特大街游荡
来到一群涂鸦面前
Z君和L君第一次向我介绍了崔
绮贞在世纪末唱过
“克莱普顿接受了朋友的妻子
让我惊讶地开始崇拜他”
这也是一个关于朋友妻子的故事
它发生在八十年代的苏联
一个黄种人振奋了那个
迟暮政权里的战斗民族
最难得的地方恰在于
从头导演就没想拍一部伪纪录片
因为音乐的运用出神入化
再谈政治或民. 每个教育者是否也该反省下自己,为什么学生能成才?为什么感激你或抵触你? 古人云:“躬自厚而薄责于人,则远怨矣. [心] 师者,教育者,循循善诱培育者. —— 行子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