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翼城将车子挺稳,回头看到姜软烟这幅模样,心都要被软化了,完全是下意识的在她的头顶揉了揉,声音也放的最低,好似生怕吓到姜软烟一样,“别怕,相信我,恩?”
姜软烟没动,孱弱的肩膀微微颤抖着,盛翼城皱眉,捧起姜软烟的脸,果真早已经泪眼朦胧了。
心一下子慌了,“姜软烟,你怎么又哭了?”
盛翼城的话音刚落,车窗玻璃传来敲击声,姜软烟连忙推开盛翼城,自己擦了擦眼泪,拘谨的坐好,小肩膀颤抖着,又呆滞又萌。盛翼城简直要爱死了,就好像,无论姜软烟什么模样,他都觉得特比好,特别特别好。
以前的时候,盛翼城没有看破自己的感情,一直以为自己是因为白炔的原因才会对姜软烟与众不同,后来被白炔激怒,剖视内心。
那些姜软烟失踪后自己恨不得发狂的举动突然就有了解释。
明明发誓不会踏回m国,仍旧连夜的坐飞机回来,甚至像那个倔脾气的父亲服软,动用了所有能动用的人和事,只是为了解开束缚在自己身上的枷锁,一个未婚人的身份,只是为了能够配得上姜软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