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赶忙打开盒子,然而却发觉不见了簪子。
将盒子放下,她起身走近。
然而却只是淡淡的看了眼马夫,转而就朝着昌平侯走去。
“父亲将母亲抬为平妻一事,可曾将这事告知母亲娘家?这等大喜的日子,倘若不说,母亲娘家的人会多有不满。”
说这话时杜常月余光留意着马夫。
见那人垂在两侧的手攥了攥拳头,杜常月更是笃定此人与母亲的娘家有关。
大抵就是她舅舅!
“这个倒是不曾说过,不过你母亲也说此事不必告知他们。还曾言道,让我莫要派人前去。”昌平侯本就秉承着多一事不如少一事的原则,自是不曾派人前往。
就是不知杜常月今日问这个做什么。
“怎么?你觉得需得将此事告诉给那些人?若是需要,本侯这就派人前去。”
杜常月笑着点点头,“自是需要,尤其是问问母亲娘家有没有一人是来侯府做马夫的,若是论起来,我应当是要唤他一声舅舅。”
马夫倏地抬眼看她。
震惊无比。
昌平侯亦是错愕。
隐隐明白了杜常月的言外之意。
但若是此人当真是李氏的兄弟,下毒一事就更不会跟此人有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