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小时跟江随也见过几次,印象里的他是个挺活泼可爱的小孩。但是我妈妈把他带回家时,他怯生生地连头都不敢抬。”
想到幼时的事,孟晚轻出了一口气,“后来阿姨给他洗澡时才发现,他大腿和手臂上,密密麻麻的都是淤青。”
“我敲。”田恬拳头都硬了,“那些人渣。”
“是啊。”孟晚语气冷淡,“我妈妈以虐待儿童的名义告了江家人,把那女人送进去蹲了三个月的监狱。从那之后,江随再没回过江家。”
田恬很是不岔:“江家人那么恶心,为什么江随不把姓改回来?”
“那是堂叔当年应下的承诺,虽然江家人不好,但堂叔堂婶已经去世,自然不能再去打破这个承诺。毕竟江这个姓氏,代表的是堂叔对堂婶的爱。”
“可惜了。”田恬摇头叹息了一声,“若是他们还在,江随也遭不了那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