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您这么说可就错了,先生,”神父说道,“也许等一下您就会明白,我本身就证明我的话。”
“您这话的意思是?”卡德鲁斯惊奇地问道。
“我的意思是首先必须确认,您就是我要找的人。”
“您要我怎么证明呢?”
“在一八一四年或者一八一五年那时候,您认识一个叫唐代斯的海员吗?”
“唐代斯!……问我认识不认识,那可怜的埃德蒙!我想当然认识啦!可以说他是我最要好的一个朋友!”卡德鲁斯提高嗓门,脸颊也涨红了。这时,神父沉静明亮的眼睛仿佛张大要整个看透他所盘问的人。
“对,我想他确实叫埃德蒙。”
“那小伙子,是不是叫埃德蒙!那还有错!就跟我叫加斯帕尔·卡德鲁斯一样,千真万确。那可怜的埃德蒙,他究竟怎么啦,先生?”店主继续说,“您大概认识他吧?他还活着吗?他自由了吗?他生活幸福吗?”
“他死在狱中,那悲惨的命运还不如拖着铁链在土伦苦役场干活的苦役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