卿如许咬牙道:“果真是陈继想要置我于死地!既然如此,在香料里下毒,以至兰州身亡的人,也是他!”
“你所说的那家香料铺子,昨天死了个伙计,是毫无预兆的突然暴毙。”
“是有人杀人灭口?”卿如许咬牙,“还真是办的滴水不漏,这样看来,在香料里下毒的人的确是他!呵……一个大男人,居然耍这么阴险卑鄙的心思!真是恶心!”
江凛说道:“用下毒这种方式,还算是比较温和的手段。之前陈继做的很小心,想必是不想让咱们知道是他的手笔。不过这次通过玉璧在宫中拔出了几个他安置的眼线,算是彻底激怒了他,他才明刀明枪的想要刺杀你,都怪我一时大意,没想到他这般丧心病狂。若不是我心中不安及时赶到,后果不堪设想。”
卿如许想到那个刺伤冷凌郁的小女孩,不禁问道:“先前拦住我们马车的那对兄妹是什么人?那小女孩还那么小,看起来也就与我六妹妹差不多大,怎么会做这种事?”
“你怕是无论如何也猜不到这二人的身份。”如果不是查出了身份,江凛自己都想不到,他说:“你还记得当初咱们破的赵家豆腐店的案子吗?”
卿如许当然记得,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江凛要问这个,“怎么,和这桩案子有所牵涉?”
“也不能算是和案子有牵涉,不过,那个青年却是黄三元的庶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