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现在和公开始终还是有一些区别,两个人没有一起出现在媒体上,没有一句准话奶昔是他们生的,他们是情侣,以后会是夫妻。
一旦公开,那就是板上钉钉的关系。
花辞扒了扒他的后脑勺,“低调点儿。”
“不同意?”
“我还不够火?”这说辞显然就是不想公开。
司御眼中闪烁着另外一种复杂而深沉的东西,但这种情绪很快就消失贻尽,他拉起被子。
花辞捉着他的手,“司御!”
“奶昔被季飞带着在隔壁,小点声。”
“你干什么你?!”
“奶昔的名字倒过来念。”
花辞心跳一慢!
她对这种事情并不热衷,性子使然,她希望越少越好,但司御不同,他痴迷得很。
有半次是花辞实在受不了他,他让他睡沙发,他才没有继续下去。
他说她真懂怎么威胁她。
分房睡,睡沙发,生气,简直是他的命门。
晚上两点才睡,司御抱着花辞,花辞眼皮子耷拉,司御就开始亲。
花辞的嗓音软得不行,软软的手臂搭着他的脖子,“让我睡好不好?”
司御看她确实很累,有些心疼,“给你按按?”
往往按着按着心思就不在按摩上,最后便又是大汗淋漓而收场。
花辞问,“你想生吗?”
“当然不想。”已经有了一个电灯泡,不要再来一个。
“那禁玉吧。”
“……”
他还想说什么,花辞抬手捂住了他的嘴,要别说话,但又因为困得不行,手就没有往下拿,司御亲了亲她的手指,然后握着,抱着她睡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