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县令满脸的怒容顿时一怔,就看谢茵茵又道:“又可有明文规定,状师必须到什么年纪才能上堂?”
两番问话竟让登时叫公堂鸦雀无声,蔡县令的神色显是一阵青白交换,就连门口哄闹的百姓,都一下子安静了,对呀,大梁素来好讼之风,什么人都能上公堂辩论一二,就是因为从来没有出台过有关状师的律法,所以这究竟什么人才能当状师,谁也回答不上来。
谢茵茵含笑看着蔡县令:“既然从无明文的规定,那民女自然可以上堂辩护,大人又为何不准呢?”
公堂内外被这番问话,弄得鸦雀无声片刻,蔡县令脸色铁青,终于说道:“此案铁证如山,仵作勘验,物证人证聚在,就算你自称状师要辩护,又有什么可辩?”
蔡县令说到底是个好官,正如百姓说的那样铁面无私刚正不阿,所以他才不想为难一个小姑娘,换做是别的县令,恐怕不问青红皂白,已是把谢茵茵轰了出去。
门口百姓不由点头,都认为这案子根本没什么可辩。
这时门口有人嘀咕一句:“谢茵茵?这名字好像有点耳熟啊?”
可对方只是个小女孩,怎么会觉得耳熟呢?冒出这种想法的人也感到怪异。
“民女既然来了,那么不管是什么样的铁证,民女总要辩一辩的。”谢茵茵的表现过于沉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