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这桌的人都喝多了,我当然也不例外。这都怪我,盖茨比接电话去了,而我又碰巧遇到了以前见过的那些宾客,难免就多喝了几杯。两个星期前,我还觉得聚会上的人和事挺有趣的,但是现在却觉得索然无味了。
“你还好吧,贝达克小姐?”
被我关心的那个姑娘正要倒向我的肩头,听到我的问候,她又坐起身来,睁开了眼睛。
“你说什——么?”她醉醺醺地说道。
一个胖乎乎、懒洋洋的女人刚才正在怂恿黛西,让她明天到俱乐部和她打高尔夫球。这时候,黛西赶紧站出来给贝达克小姐打圆场:“哦,她现在没事了。她每次喝了几杯鸡尾酒后,就会胡言乱语。我早就劝她不该喝那么多的。”
“我根本没有多喝。”贝达克小姐含糊不清地说道。
“上回你喝成那个样子,还大喊大叫的,于是我就叫了这位希维特大夫来,还跟他说:‘这儿有人需要你给治一治,大夫。’”
“我相信她一定会很感激你,”贝达克小姐的一位朋友冷冷地说道,“可是,你当时把她的头按到游泳池里,还把她的衣服全弄湿了。”
“我最讨厌别人把我的头按到水里,”贝达克小姐咕哝了一句,“有一回在新泽西州,他们差点把我给淹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