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在示意自己,不要说。
“你怎么了?”宋亦贤不明白前因后果,还一副被蒙在鼓里的样子,“既然不是我说错话,那你为什么这么生气。”
知道司南不让自己乱说,宋亦玉便把到嘴边的话咽了下去,转而道:“我不是气你,而是气唐建元,父皇那么相信他,当初为了不让他的才华蒙尘,甚至不惜众臣反对破格将重要的官职给他,他就是这样回馈父皇,报答水之国的吗!”
“原来是这样。”宋亦贤也深有同感,怒道:“这也是让我最不能接受的,他明知道这是水之国自己国家的事,这种事一旦被别国参与,定是以城池许诺,一旦事成,水之国大片土地就会落在敌国手中,他有没有想过那些土地上的百姓!有没有想过水之国其他百姓会怎么想!”
割让土地,这是古代各个国家征战的最主要目的,世人只看见某个国家的君主征服了多少土地,却不知道原本在这些土地上的生活的百姓一旦被划分到别的国家,就会被视为异族,沦为曾经敌国的阶下囚,从此过着奴隶一般的生活。
这些,唐建元不是不明白,可他却完全无视,把人命当儿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