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憋了憋,“宴、宴兄,快请坐。”
“你不如喊我妹婿?”宴轻给他提建议。
秦桓又憋了憋,这身份调的他虽然一早就适应了,但如今面对宴轻,还是颇为紧张,心底的愧疚久散不去,“妹、妹婿。”
宴轻坐在了一旁的椅子上,对他莞尔一笑,很是和善,“义舅兄今非昔比啊,如今不做纨绔了,是不是发现读书更好?”
秦桓拘谨地看着他,脸红了红,“宴、宴兄,不、妹婿,你、你别取笑我了。”
宴轻眯了一下眼睛,他本要狠狠地找他算一算账,但如今看他这羔羊待宰在他面前抬不起头来的样子,他估计给他一把匕首,他都能引颈自刎。
他没趣地撇开脸,不打算为难他了,“行了啊秦桓,你至于这么没出息吗?不就是你坑了我婚约吗?有什么大不了的?”
秦桓:“……”
没、没什么大不了的吗?那可是婚约啊,是一辈子的大事儿啊,宴兄你以前可是说了不娶妻的啊。
他结巴一时好不了,“真、真的没关系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