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与尔生同一个衾,死同一个椁。
上一世活在什么都很开放的年代中的单一诺觉得这句话是很难实现的,此刻她面前刻着两个名字的墓碑下埋得人就做到了。
愿得一人心,白首不相离。
那块有着一朵别样梅花的中衣布所做的雪梅图旁,她就提了这两句话。
想要见到她的爱人时给他看的,却不想发生了这些事。
猛然想起了那副画,她才想到她将那副画放在了国公府,泠雨说国公府的东西她都没来的及去收拾,那画……
算了,放着吧!
她失神的看着墓碑暗道:左右以后也不想再看了。
说好的忍住不哭,她还是忍不住那决堤的泪水,烧了带来的所有纸钱,她想坐在墓碑旁和向氏说会话被泠雨制止了。
“主子,你不能坐这里。”泠雨扶住她道。
虽说已经回暖,但是地上还是凉的,她小产不足一月,现在的身子的确是不能坐。
她无力的靠在墓碑上,呆愣的看着墓碑上的字。
一只骨节分明的大手过来扶住她道,“皇祖母早上醒来了,要见你。”
“我自己去。”她挣脱着想要甩掉他的手。
他没有理她,强硬的将她拉进怀里正要俯身抱起她离开。
祁玉突然举起剑鞘对准他,看向他的眼神中带着几分怒意冷冷的说道:“放开她。”
紧了紧抱着她的手,一边防着她挣脱,一边防着祁玉突然上前来抢人。胥天翔暗暗的发动内力,在他要上前抢人的一瞬间,从他身侧的空档躲过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