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珠在榻上躺着不动:“不起来,不起来。”
宇文初便把她的手握在掌中使劲地捏,直到她求饶,才气势汹汹地问她:“还敢闹么?”
明珠可怜兮兮地摇头:“不敢了。再也不敢了,大王饶命啊。大王去写春联吧,妾身给您研墨啊!”
宇文初板着脸盯着她看了一会儿,忍不住也笑了:“去把你的脸洗干净!给人看见了像什么样子!”
说得就像是她想这样似的,分明就是他害的么,总是这样倒打一耙,怪阴险的。
明珠一边嘀咕,一边叫人打水来,再让郑嬷嬷把写好的第一批春联拿出去分。
郑嬷嬷正要把明珠之前写的春联一起收起来,就给宇文初叫住了:“把王妃写的挑出来。”
明珠奇道:“什么意思啊?”
宇文初瞥她一眼:“你的字太难看,我怕丢我的脸。”
让明珠写对联不过是给她找点事儿做,让她高兴高兴罢了,实际她写的对联是不能赏出去的。
他不能容忍有关她的事物被一群龌龊的臭男人各种赏评,想想都是不舒服的。
狗嘴里能长出象牙来吗?
明珠不服气,把她写的春联翻得哗哗响:“哪儿难看了?哪儿难看了?批评人得有根据!不是随便说说就算的!”